那女的借着月光一看,黑黝黝的大石头上搁置着一个肥皂盒,就捡起递到我手上,笑着说:“拿着,你的肥皂盒。”我接过肥皂盒时趁机拉了拉那女的手,那手像浸了油脂一样,很是湿润,给人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洗浴的人都渐渐上岸了,朋友也不知什么时候先走了,这次竟无意成就了我的一件好事。温泉里一下就剩下我和身边的女人,我壮着胆子跟她聊天,才知她跟我是老乡,在一家医院当护士,叫白小雅。我一下变得活跃起来,像异乡遇到亲人一样,俩人很快就熟识起来,她大我四五岁,我应该称她为大姐,她比我还要开朗健谈。
经过短暂接触交谈,我们发现双方对生活的认识有着很多共同点,非常谈得来,渐渐地似乎有点相识恨晚之感。在皎洁的月辉下,她给我擦背,她说她当护士,也常给病人擦背,对穴位熟悉,合理的擦背按摩可消除身体疲劳。
我也借机给她漂洗清亮的秀发,但每当我的手碰到她那柔美的肌肤和偶尔触及她胸前那高耸的乳房时,我的手就像触了电一样弹了回来,她丰腴成熟的身体对我充满了诱惑。
夜深了,泉水汩汩地流着,我们不说话时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大地和山林都睡了。
当我们洗完浴上岸时,我们发现人们早已走光了;也许他们确实忘记了我们,也许我们在树林后面,他们走时没看到我们,总之,现在静悄悄的泉水边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不由地有些害怕。但我是男子汉,我不能把恐惧流露出来,在女性面前,我要显得很坚强很勇敢,于是我就若无其事地吹起了口哨,其实那不过是为了壮胆罢了。
小雅由于穿得比较单薄,一上岸就打着冷颤,我由于事先做了准备,带了一件军用棉大衣, 就把小雅一把拉到大衣里,小雅也不知是太冷还是害怕,一直在我怀里颤抖着,我就紧紧抱住小雅,小雅也紧紧搂着我,我们一同携扶着向山下走去。